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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他在一所医院。
医院里的仪器上标注的是汉字。
诸伏景光有些恍惚,却也没有放松警惕。
在医院里住了一段时间后,他终于见到了把他送过来的人。
“早上好,”秦关懒散的靠在门边,被身侧穿着衬衫西裤的中年男人照着头敲了一下后才不情不愿的站直,“你大概也猜到现在是什么情况了。总之现在是两个选择,要么就在这住着,等一切结束之后再回去。”
“要么接受培训,当我的协助人。”
诸伏景光当然只会选择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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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之后,秦关再也没在医院里露过面,负责培训诸伏景光的人都很严肃,反反复复的确认他的状态。
偶尔他还会看见那个敲秦关脑袋的领导路过。
等到他顶着易容又回到日本,再见到秦关时,才知道苏格兰的事情是怎么解决的。
“我找人开车演了场戏,然后把车子炸了翻进海里。”秦关一直是一副稀松平常以至于兴致缺缺的态度,“差不多也该收尾了,这些工作我一个人搞不定,才让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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