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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男人的头更低了一点,“因为森塔罗斯的审核没通过,给出的理由是家庭构成复杂。”
“其实单纯是没看上,”格兰伯奇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淡,“毕竟药物学也是他在带……如果他肯帮忙的话,药物说不定真的可以完成。”
男人颤颤巍巍的,像是强忍着害怕搭话:“您说的是谁?那个人再厉害也比不过您吧?”
这话倒是真的,毕竟格兰伯奇可是看一眼仪器就能给出有效建议的真·大佬。
别人想破头也想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看了眼数字就说不对的。
“他啊,远胜于我。”格兰伯奇在面对拉结尔时,赞美的话那是一连串的往外秃噜,表现活像个迷弟,“不过也不用想着打他的主意,那才是真的在找死。”
找一个权柄级代行者的麻烦,找死也没这么找的。
更何况自从某件事发生之后,拉结尔的脾气也变了很多,远没有之前那么好说话。
因为精神状态以及许久没有面对面打过交道的关系,某位异界来客并没有发现所谓的“拉结尔”早就换了人。
他所期待的,他所注视的,他所追逐甚至于仰望的那一个,早就不是原本他所熟知的那一个。
当然了,至少现在的他还是不清楚这件事的。根本不知道有这号人的时杭更是不可能跑来解释。
——知道了他也不会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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