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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时杭在森塔罗斯的时候也没觉得自己多特别,同比缩减的前提下,人和人的差距会无限缩小。
然而等离开了森塔罗斯之后,时杭发现自己就好像机器打包的棉花娃娃一样,撕开包装之后就开始膨胀。
“多少有点离谱了。”羽龙在沙发上打了个滚,身上的绒羽被蹭得乱了起来,“……算了,也不是不能理解。”
好歹在这个解释里,除了他自己膨胀得有点离奇以外,没有别的不合逻辑的地方。
再一想自己以后高低是个神——膨胀就膨胀吧。
松田阵平一边画着新式炸弹的结构图,一边分出点注意力给从沙发上滚到地板上的羽龙。
羽龙很快把自己身上的绒羽滚得乱糟糟的,之后又觉得不舒服,开始研究怎么给自己梳毛。
羽龙先是用鼻子蹭了蹭绒羽,这个举动并没有起到梳理毛发的作用,然而他又不是很想舔毛,这么干会显得他很呆。
他转了转,看向松田阵平,啪嗒啪嗒的跑过去。
“给我梳梳毛。”他优雅的蹲坐在地板上,用尾巴扫了扫松田阵平的脚腕,“我现在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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