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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受伤了?”
时杭低头看了一眼那点血迹,摇了摇头:“沾的而已,那群幻术师过界了。”
居然把长生不老的念头打到了他头上。那他能惯着他们?
至于沾了血那纯属意外。他没有洁癖,但也喜欢干净整洁。
他身上的衣服是羽毛变的,对方不知道用了什么“魔法”改造了身体,血迹沾到羽毛上面居然弄不掉了。
眼看着都晚上了,时杭也没再继续和那点污渍较劲。
“幻术师?”松田阵平注意到了这个新鲜词,“他们很厉害?”
“菜的不行,跟狗坐一桌。”时杭抽回自己的手,拉了拉那点染了红色的衣袖,“临死前给我的衣服上了点固色剂,厉害吗?”
松田阵平:“……”
“你这是个什么鬼比喻。”
“总之就是这样啦,不足为虑。”时杭也很烦那点红色,主要是很容易被人误解。
比如说眼前这两个小家伙很明显就是误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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