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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时杭也有些迟疑。
其实在刚开始构思这一局面时,他并没有必胜的把握。毕竟对手活得真的很久,又胜在未知。
可来自未来的他自己,又给了他获胜的信心。
那高悬于天际的金色竖瞳,正俯视着世间的一切爱恨。
——这就是他想要的、所能达成的未来吗?
不,不是这样。
或者说,不只是这样。
虽然时杭并不算谦逊,某种意义上甚至称得上傲慢,但他绝无把旁人的痛苦当做戏剧的想法。
或者说,以前可能会有一点,现在完全没有。
——所以,“我”是在看什么呢?
就算他真的谋无遗计,又要如何去凭空想象从未有人涉及到的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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