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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银发黑衣的男人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你是?boss的狗,也只会是?boss的狗,认清这一点。”
曾经的矢目久司对此没有丝毫质疑,十分温顺地,认可了这个对当时的自己来说全然陌生?的新身份。
他不好奇、不怀疑,因为不管他曾经是?谁,都?无所谓。对于失去了过往二十几年的记忆的人来说,矢目久司的人生?已经单薄到?,必须用新鲜的、沉重?的记忆去镇压,如此才不会随风飘散、消逝的程度。
矢目久司对于生?存的欲望向?来很淡,有人这样安排了,他就这样去做,不问?缘由,也不在乎结果。所以他安安分分经营着「普通宅男矢目久司」、「漫画家春山」、「代号成员冰酒」这三?重?身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到?最?好。
曾经他对此不置可否,可直到?今天?,矢目久司的心里,却如同被蚁群啃噬一般,在阵阵酸麻痛楚之中,无可回避地升起了这样一种假设。
——如果,在他最?初遇见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的时候,他不是?「冰酒」,而就单纯只是?「矢目久司」或者「春山」的话……
那么,在这个时刻,他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忍受脱口而出的一个接一个谎言……所带来的的惶惑与煎熬了呢?
这种注定?无法实现?的假设是?没有意义的。冰酒不应该去做这样可笑?的事。
但,在这一刻。
他只想当矢目久司……哪怕只有一瞬间。
“……对不起。”
模糊而且含混的声音,微弱到?就连声音的主人都?听不清自己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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