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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姆斯是个肌肉虬结的壮汉形象,冷不丁一眼望去?,不认识的话很容易将对方错认为行动组干员。对方宽阔的肩膀上扛着一只重装火/箭炮,安室透只是隔着照片与其对视,就有种?想召唤可靠下属风间、把?这个违规携带违禁品的家伙铐进橘子的冲动。
至于最后一个……
往常爱笑?且有些话痨嫌疑的冰酒,此刻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一双清凌凌的薄绿色眼眸没有丝毫情绪地凝视着正前方,唇角弧度略微下撇,眉心微拧——明明是同样一副五官,可当对方不笑?的时候,莫名就显出了几分颓丧感和忧郁感。
这样的冰酒跟上面?三个法外?狂徒,简直不是一个画风。
如果说以上三位应该出现的频道是普法栏目的话,那冰酒就应该出现在某个当代?青年杰出艺术家访谈节目上。
经过内心一番激烈的交战,安室透最终还是伸手,挑出了那份画风迥异的资料。
“我选这个。”
库拉索似乎有些惊讶,又似乎仅仅只是不满。她?又看了波本一眼,眸中很快地掠过了一抹情绪,随后她?迅速收起?桌面?上的几份文件,当着波本的和酒吧里其他?人的面?,塞进了一台分明不该出现在吧台、但?又确确实实被库拉索从吧台底下掏出来的碎纸机里。
“冰酒曾经跟朗姆大人提起?过你,”像是感慨一般,库拉索突然?说,瞥了一眼波本含着溺人笑?意的脸,她?冷声道,“就算去?了行动组,你也给我好好认清楚自己的身份,波本。”
安室透挑了挑眉,寸步不让:“是吗?库拉索小姐是指哪方面?呢?”
他?的问句没有得到任何回复。
又一名风尘仆仆的黑衣人推开大门走进酒吧,脚步直直朝着位于酒吧正中央的调酒吧台走来,完全没有看吧台上搁着的菜单一眼,就很是熟练地点了一杯内格罗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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