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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本、安室透、还有降谷零……他?真的,能够一直清醒地,把这三者彻彻底底地区分开来吗?
或者说……
等到卧底任务结束、重新回归警察厅时的他?,究竟是降谷零,还是波本呢?
降谷零不知道,也不愿去想某种?可怕的可能。
他?以为自己将从此独自背负那些痛苦的、沉重的、却?让他?堪堪能够记得自己的信仰与?坚守的记忆,在这片无底的深渊中踽踽独行。
人是会被环境所改变的……
降谷零几乎是在虔诚地祈祷着?,黎明,能在自己彻底被染黑、变得疯狂之前到来。
如?果黎明无法到来,那么?拥抱死亡也是可以的,对此他?欣然接受。
如?果说,在遇到冰酒之前,他?对自己投身的这片黑暗只有痛恨与?厌恶的话,那么?冰酒的到来,无疑为这片黑暗点亮了一盏摇曳微弱的烛火。
冰酒和?那些视人命如?草芥、沉溺在杀戮所带来的虚假的快感之中的疯子完全不一样。
就好像一株永夜中钻破土壤的金盏草,单薄脆弱的薄绿色,在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显得那么?扎眼,几乎让降谷零一眼就能将它从一片纯黑中分辨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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