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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啊——!!”
“你的话?我不喜欢,以后不要再说了。”
矢目久司的眼神很平静,表情?也淡淡的,在他身上似乎看不到一点戾气,让人很难把他跟那个一言不合就废掉别人惯用手的疯子联系到一起。
“否则,下一枪,命中的会是你那颗生锈的脑袋。”
血腥味很快便在仓库里弥散开?来?,特殊且危险的气味刺激得月食有些?躁动,毛茸茸的大?尾巴在身后左右来?回扫动着?,充满敌意的目光频频投向抱着?血肉模糊的手、不断哀嚎的白兰地。
无视了白兰地的惨叫,矢目久司在琴酒指着?自己脑袋的黑洞洞枪口下,仍然?面不改色。
“至少他还留着?一条命。”
这样说完,他也不再去理会现场的乱象,收枪转身,重新半跪在了月食面前,向月食出示了嗅源。
“嗅。”
再一次发出指令,矢目久司一手圈住爱犬的吻部、不让月食张开?嘴,一手捏着?塑封袋,缓缓将它凑近了月食的鼻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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