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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酒,我还是没有弄明?白。制造舆论、裹挟警方、为社会制度制造信任危机……这些?事对我们来说,似乎没有任何好?处。从组织的角度来说,如果警方的权威崩塌、制度陷入毫无束缚力的状态,那么我们也将失去攫取利益的工具,不是吗?——我一直以为,我们的存在,跟规则、制度是相依相成的……我实在没有弄懂,您为什么会这么做。——马提尼]
[?——冰酒]
[您是为了黑方吗?但恕我直言,他作为我们送进去的卧底,本就。不应该跟我们有过多的接触,是死是活、是升是降、是顺利还是坎坷,都是他作为卧底所需要考虑的事情,这些?事本来就不应该您来替他操心。您没必要为了他如此耗费心机。——马提尼]
电脑屏幕莹白的光映在矢目久司的脸上?,照出一张苍白的、毫无血色的脸。他眉眼低垂,没有丝毫笑意,脸上?也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只是维持着惯常的冷淡萧疏。
在某个瞬间,那张脸看上?去,就像是一尊无悲无喜的神像。
沉默了半晌,没有去理会扔在持续增加的未读邮件数量,矢目久司轻抬起手,遍布软茧的指尖缓慢地落在键盘上?,敲击出一行行跃动的纯黑色字符。
[只是我想。只是出自我私人的意愿,我想要这么做——这个答案,你满意吗?——冰酒]
这封邮件迅速变为已读。
矢目久司继续敲字。
[我想你应该听说过月食,马提尼。我的狗只会听从我一个人的命令,那么——你呢?——冰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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