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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目久司看了看在半开放式厨房里勤勤恳恳刷碗的新任室友君,然后垂下头,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腹部,眼神放空,陷入了沉思。
原来上次一起出大型任务的时候基安蒂说他做饭难吃,真的没有在挑衅他的意思啊……回忆起当时青着一只眼睛满脸气急败坏的同事,矢目久司摸了摸胸口,感觉良心一点不痛。
反正基安蒂那张嘴也挺欠的,挨顿揍不冤。
如果波本的厨艺水平能一直保持在今天这个状态,那矢目久司觉得自己完全不介意对方暂住一段时间,甚至于一直住下去也没问题——只要波本愿意承担接下来做饭的工作,他可以给对方免房租水电,甚至支付对方下厨的薪水。
说起来,波本好像还挺穷的。除了组织这边的工作外,据说对方刚回日本就火速找了两份兼职打工挣钱来着。
回想起那辆已经被炸成碎片的丰田车,矢目久司起身走到波本身后
“波本。”
金发深肤的青年猛地一个激灵,拿在手里的碟子砰一下砸进水槽里。
“……冰酒,什么事?”
矢目久司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一眼新同事,感觉幻视了一条被吓炸毛的金毛犬。
……太失礼了,冰酒。矢目久司强行忽略掉奇怪的既视感,略微沉吟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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