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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个玩弄人心、残酷冷血的疯子。”
“哦?”矢目久司很感兴趣地扬了下眉,眉眼微弯,“我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评价呢……他们还说什么了?”
“他们说你是个快要死掉的可怜家伙。”
矢目久司低低笑了一声,温雅柔滑的嗓音像是被拨动的大提琴弦。
“哎呀,看来我的人际关系也不怎么样嘛——我还以为,没有人会希望我死的比他们早呢。”
“他们的确不希望。”
矢目久司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拨弄着围巾柔软的末端,很感兴趣地问:“那你觉得,那句话是什么意思呢?”
青年眼神里透着一丝郑重,像是在告诫一般,淡淡道:“冰酒,活得太透彻的人,注定会被这个污浊的世界抛弃。”
“我觉得你很可怜。”
意外地扬了下眉梢,矢目久司一脸有趣地指了指自己,重复了一遍:“我,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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