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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尔摩德沉默了。
自从冰酒宛如一枚彗星一般、一夜之间便迅速崛起,随后以极快的速度闯出了自己的凶名、博得了[冰酒]这种珍惜而又名贵的酒品代号之后,组织里,对于他身份的猜测,便一直都众说纷纭。
有猜测他是被黑暗所吸引、自甘堕落的天才少年,有猜测他是某个机构送进来的卧底的优秀间谍,甚至还有猜测他的真实身份其实是boss的私生子、未来将会成为黑衣组织的接班人的……种种谬论,不一而足。
但贝尔摩德不一样。
——她是真真切切地知道,冰酒的身份究竟是什么。
她甚至还知道,这个年轻的生命,对于这个已经被罪恶浸透组织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不仅仅是对某种卑劣而且残酷的课题的有效论证……同时,他的存在,也是一种近乎扭曲的希望。
她厌恶这种希望,因此恨屋及乌,也厌恶着本身存在就论证着这种希望真实存在着的冰酒本身。
但,与此同时,她却也无法克制地怜悯着他。
不仅仅无法掌控自己的生死,就连记忆、信念、品格……那些印刻在人的灵魂深处,昭示着自己与人世间千千万万个灵魂之间的羁绊与不同的珍贵特质,都全部被当成可以供人随意涂改、赏玩、并且鄙弃的对象。
——何其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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