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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起?保温杯,他又抿了一口杯中那几乎尝不出任何味道的养生茶,沉默地垂落下视线,没有做声。
半晌之后。
安室透听?见对方?用轻描淡写的语气,淡淡道。
“——旧伤。”
额角的青筋微微跳了跳,安室透闭了闭眼,竭力?压下心头蓦地翻涌而至的怒火,尽可能心平气和地道:“那么?,我想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旧伤,能让你憔悴成现在这副模样?”
在一片催人窒息的沉默之中,矢目久司再次端起?了保温杯。
再也忍耐不住心底如?同瘟疫般扩散的不祥征兆,安室透一把?按住了对方?端着水杯的手,语气第一次带上了几分强硬的意味。
“——你看着我的眼睛、矢目!”
四目相对,两双色泽同样深邃的眸底,似乎有看不见的黑潮在缓慢翻涌。
“矢目,你答应过我的——”一字一句地,降谷零目光直勾勾地注视着眼前青年的眼眸,“你说,你一定会回答我的一切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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