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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说着,两人一边漫步向前、悠闲地游览着展馆,千野幸一边轻快地笑着说:“其实,如果非要说我对什么东西记忆非常深刻的话,那么我想——应该是那种棕黄色的小小卷宗吧。”
“卷宗……?”
“嗯,”手指缩在袖子里,千野幸就像是非常怕冷一样,用毛衣的衣袖包裹住自己的手掌,一边回忆、一边在半空比划了一下,“父亲偶尔会把一些不需要保密的工作带回家来做。那个时候,我总是能看见,在他的手上捧着那样一本棕黄色的小卷宗。”
青紫色的眼底缓缓浮上了一抹伤感之色,沉默了一阵之后,千野幸这才若无其事地笑了笑。
“在不多的休假时间里,父亲总是会把识字不多的我抱到膝盖上,指着卷宗上的字,一点一点教我拼读。如果我做得好,父亲就会用他早起时没刮净的胡茬轻轻蹭我的额头。如果我学得慢或者走神了,父亲就会一边哈哈大笑,一边带我出门买上一块小蛋糕。”
脚步微顿,萩原研二有些意外地向千野幸确认:“是我听错了吗?你的父亲,会在你做的不够好的时候……给小千野买好吃的吗?”
“对。”
千野幸笑了起来。
“父亲那个时候对我说,「我希望能让你形成一种意识——失败永远不是什么可耻的事情,恰恰相反,它是甜蜜的,你只有通过品味失败,才能有机会去品尝成功的甘美。」”
萩原研二有些惊叹,又有些感慨:“小千野的父亲,还真是个非常了不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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