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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目久司反应不及,等到从发了疯似的小狗嘴里抽回手指后,看着食指指尖上那一小排还在渗着血的小牙印,他?忽然缓缓裂开嘴角,痛痛快快地放声狂笑了起来。
“——对、就该这?样!”
将指尖渗出的血珠随意抹在了伯恩山幼犬额心的那一小撮白?毛上,矢目久司将幼犬提高到自己?的眼前,目光一眨不眨地凝望着它?黑黝黝的眼珠:“用你锋利的爪牙、将一切出现在你面前的活物都统统撕个?粉碎!你能做到这?一点的,对吗?——我知道你天生就该是一条喋血战场的天狗,而不是只会赖在主人脚边嘤嘤撒娇的癞皮狗。”
薄绿色的眼眸熠熠生辉,矢目久司目光灼灼地看着这?只被自己?高高举在手里,却仍旧毫无惧色、不断咆哮的伯恩山幼犬:“天狗食月、四野皆黯。好孩子,从今天起,你就叫做‘月食’好了。”」
啊……
想?起来了。
原来,“月食”这?个?名字,从一开始,就不是一个?怀抱着温暖的善意而诞生的爱称啊……
千野幸的眸色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恍惚。
「“——都警告你多少次了?!”愤怒地将仅仅只剩下一小口的月饼从狗子嘴里抠出来,青年?气的头毛都快炸开了,“这?是你一条狗能吃的东西吗?你吃这?么多能消化吗?中毒了怎么办??让我给?你请个?病假、然后陪你去组织的医疗部打点滴??你不嫌丢狗、我还嫌丢人呢!”
黑白?棕配色的小狗眼巴巴地瞅着主人捏在指尖的月饼,讨好地摇了摇尾巴:“呜呜……”
矢目久司:“……”
他?看了一眼被拆的粉碎、撒落了一地的月饼包装盒,沉默半晌之后,有些迟疑地小声嘀咕:“如?果是水果月饼的话,少吃一点……应该没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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