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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认得那只花盆。
但……
当他私底下与自己的幼驯染降谷零交接工作时,交接完毕、进入彼此?的私人时间后,对方偶尔会笑着提起这盆花。
在自家幼驯染的描述中,他知道这盆花有一个寓意很好的名字,叫做[日?珥]。
在自家幼驯染断断续续的只?言片语中,他也慢慢了解到——这盆名叫[日?珥]的花,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在矢目久司和降谷零两人接力照料之下,分明得到了相当精细的侍弄,但却始终未能开花。
他知道日?珥比其他月季更加喜阳,每天需要?在正常日?照时间的基础上再多晒一个小时的太?阳,否则就会叶片发黄。
他还知道,小日?珥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和自己的幼驯染有些八字不合,在被矢目久司转交给降谷零照料之后,一言不合就打蔫掉叶子以死相逼,时常弄得弄得降谷零焦头烂额,不得不在工作之余、去附近的花艺店做了一份兼职,以期能学到一些照顾月季的小窍门。
在接手照顾日?珥这项工作之前?,降谷零虽然也勉强算得上是个有生活情调的人,但要?让对方挤出珍贵的空闲时间去给花修枝剪叶、松土培水的话,单从难度上讲,不亚于把松田阵平的自来?卷拉直。
所?以,当他听说自家幼驯染不声?不响、忽然无痛当爹,整天一副二十?四孝好饲主的模样,刚一结束手头的工作后、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跟心心念念了一整天的日?珥凑在一块儿后,诸伏景光一时间既觉得好笑,心头却又有些欣慰。
——终于学会把自己和自己的生活放在工作前?面了啊,zero。
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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