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掐住对方下巴的手,像是丢什么?大型垃圾一样,琴酒手臂一扬,将身前这具鲜血淋漓的身躯重重掼在了树干之上。
“——带回去。”
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千野幸,慢吞吞将指腹上沾染的血渍擦净。
基安蒂答应一声,面上带着满含恶意的微笑,上前,想伸手去拖千野幸的衣领。
“轻点,别弄死了。”
基安蒂:“……?”
愣了一下,她反问:“怎么?,要活口?那你刚才?在邮件里怎么?不说清楚?刚才?我那一枪可是奔着杀人去的,正中腹腔——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家伙现在估计就剩半口气了。”
没有理?会对方的诘难,琴酒转过?身,黑色大衣的衣摆伴随着渐行渐远的脚步声,微微摇晃出一片冷硬的弧度。
“他是冰酒。”
“冰酒?那个女人不是——你说他是冰酒?!”
女人本就不甚悦耳的声音,在一瞬之间?飚高了至少八个度。
基安蒂瞪大眼睛,见?鬼似的瞪着靠在树干之上、正在笑眯眯地冲自己眨眼的陌生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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