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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喉间溢出一声?叹息。
千野幸垂眸俯视着乌鸦猩红的眼睛,如同?神明为自己迷失的信徒降下指引一般,缓缓低语。
“——暴力与血腥,从来?不是驯养犬只?最正确的方式。”
咽下一口顶到喉间的黏滑鲜血,千野幸一边忙碌着手上的事,一边低声?轻语。
“就算您可以用无可匹敌的力量,可以一寸寸敲断烈犬的傲骨、一枚枚扳断他的獠牙与利爪,用最血腥、最残酷的手段逼迫犬只?向自己臣服……但这样做所换来?的忠诚,却也只?是暂时的。”
“当?烈犬终于?掌握了足够反扑的力量的时候,您会遭到反噬。”
“而我,就是您失败的驯犬生涯中,最好的例子。”
指尖的血渍伴随着千野幸的动作,涂抹到了主脑的每一个插头、每一根电缆之?上。
——他在尝试从外部拆解主脑。
“[冰酒]曾经是您座下最凶猛可靠的狼犬。而现在,这只?狼犬挣脱了项圈的束缚,终于?决定向自己的主人?呲出獠牙。”
乌鸦眼底的猩红飞快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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