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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好吧……”
他乖乖将外套脱了?下来。
他们这一个多星期一直住在千间目的家里,不可能一直穿着来时?的那套衣服、不去换洗,所以此刻,他身上披着的是千间目的父亲曾经穿过的旧衣。
面料稍微有些起皱的薄外套被人脱下,空气里那股淡淡的血腥味忽然就边的浓郁了?几分。
千间目垂着眸子,面无?表情地从医疗箱取出了?一包消毒棉球。
“——你们,是在做什么呢?”
松田阵平随意道:“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见义勇为,勇救差点被车撞到的小、嘶——痛痛痛!轻点轻点……你这家伙给?我轻点啊!!”
面无?表情地将消毒棉球按在松田阵平左上臂的伤损处,千间目仔细观察了?伤口一阵:“三天之内尽量不要沾水,按时?涂药,不要吃辛辣的东西……伤口不深,好好处理就不会留疤。”
松田阵平撇了?撇嘴,看表情似乎有些嫌弃:“留疤就留疤呗,伤疤是男人的勋章,而且你不也——”
话到一半,不知道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松田阵平猛的刹住了?话头。
沉默片刻,还不等松田阵平继续开口,下一秒,茶室的拉门边,忽然冷不丁探进来一个脑袋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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