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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耐着性子听对方说完,扯起嘴角,露出一个诚恳的表情:“竟然有这样的事……虽然这不是我们的意思,但我还是要替她向各位道歉。如果我在场,一定会阻止她。”
紧接着,卢建轻轻叹了一口气:“但是曹老大这也太……毕竟你们为这个营地出力良多,可以说没有你们,就没有营地的今天,他这做法,我实在不敢苟同。”
媒婆痣眼珠一转,立刻附和:“就是!这不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那啥吗!”
见对方一副说到心坎里去的样子,卢建趁热打铁:“而且,他对你们的了解也太少了,竟然肤浅地认为你们的价值只有召唤水这一种。这样的人怎么能管理好营地呢!”
“哦?”那人眼睛一亮,随后有点半信半疑地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判断他是不是在撒谎,“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你们进来说吧。”
木屋的门在最后一个人进入后重新关闭,远处一个墙角下的阴影里走出一个人影,向着某个方向离开了。
卢建在进入木屋后用余光偷偷扫过屋内情况。
他曾经来过几次,此刻便很轻易地发现屋内少了很多东西。
椅子下面的阴影里藏着一个鼓鼓囊囊的背包,拉链旁边被什么东西撑出一个尖锐的形状。
屋内家还有几人歪歪斜斜地坐着,略微紧绷的神情却将他们的心情出卖了个彻底。
若是拖到明早再来,这些人在不在营地都不好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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