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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瓜松了口气,偷偷瞄向周围的餐桌,还好,没人注意到他刚才的窘态。
楼上传来一波又一波的笑闹声,是本该待在行会驿站里的佣兵,如今却在人家的二楼喝酒赌钱。
闷瓜想去楼上瞧瞧,可刚才那个店员就坐在楼梯下方的小凳上休息,他不敢去。
等待的间隙,他继续观察周围的环境。
一楼共计十四张桌椅,基本都是中号和小号的餐桌,能容纳2-5人的类型。砖墙和头顶的横梁上挂着一些铁罐和玻璃块,打磨得锃亮,随着店外吹进来的冷风摇摇摆摆。
柜台里站着一个半兔人,瘦瘦小小的年纪很轻,正在摆弄一捧刚刚摘来的植物枝条,去掉腐烂和变老叶片,只留下顶端少数青色的嫩叶跟褐色的茎条,然后放进一只圆滚滚的陶瓶里,当作柜面的装饰物。
前面看不出什么,关键应该在后院。
闷瓜悄悄挪动椅子,站起身来,装作欣赏店内环境的模样,慢慢踱到了连通后院的小门处。
小门半开着,有条精心铺设的防滑卵石路直通向后面的半塌小楼。
道路两侧是一大一小两座木屋,较小的那座木屋后面,阳光洒落的空地上,则是摆着几行木架,装有凹槽类的金属篓子,刚洗完的餐具炊具正放在篓子里面沥水晒太阳。而在接近小楼的地方,似乎有一个地窖入口。
耳畔忽然传来一道刻意压低的声音,鬼鬼祟祟的:“有什么发现吗?”
“还没,得进去看看……”闷瓜嘴快,应完声才回头看人,吓得差点叫喊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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