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得在佣兵行会中安下眼线，用来监督对方的动向和经营状况。

        两人边走边聊，一路从私人宴会厅去到了中兴超市的档案室，通道门大方敞开着，时不时有新员工和贵宾经过，见两人毫无遮掩地大方说话，只当是在商谈业务。

        下达完监督指令后，施晴就打算离开了。

        钟晓犹豫再三，还是问出了他心底的疑惑：“老板，所以您……您的力量来源，是哪里呢？”

        说话的时候，他视线落在挎包上，显然刚才宣誓的举动，令他产生了新的猜想。

        如果换作从前，施晴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说：“是图鉴书。”

        可经历过这些年的探寻和冒险，她已经意识到答案没那么简单了。

        或许力量来源于更高空间的主宰，他们偶发善心，想要给这个世界一个希望。

        或许力量来源于当前的世界，它在自救，不甘愿就此毁灭。

        又或许，力量来源于脚下的土地、面前的神殿、人类的渴求……

        所以施晴告诉他：“我也在寻找答案，等到真相出现之后，我再来回答你好么？”

        不需要多么美妙的话语，钟晓就感受到了她的诚挚与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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