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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尸腐病危机解除后,军区五百多幸存者在丧尸围攻中,艰难地筹措着离开的物资。时至九月,千里之行,终于始于足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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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军区幸存者的离开,谢铭瑄和火吻、冯平三人在提心吊胆两个月后,生活终于归于平静。
谢宅小小的四方院落里,冯平摆了桌家宴,庆祝他们平安度过尸腐病危机,三人喝得酩酊大醉。
火吻抱着谢铭瑄哭得像个孩子,一会儿说如果自己没有遇到她,她肯定就像那些被焚烧的尸体一般,死在病毒肆虐中了。一会儿又问,为什么人命如此轻贱?
谢铭瑄忘记自己说了什么醉话,只记得冯叔打着酒嗝对她说:“瑄瑄,你是对的。”
这句话让她觉得很满足。就像是很多年以来,未曾在谢茂典那里获得过的认同感被代偿了,她心里那股莫名憋着的气,似乎不知不觉地散掉了。
她不想再证明什么了,只想过自己的人生。
经此一役,火吻也成熟了不少,她明明天赋上佳,但往日谢铭瑄让她训练异能,总是想着法儿地躲懒,如今倒是每日乖乖将异能耗尽,再用红色晶核补充,如是反复,进步飞快。
军区基地的幸存者走之前,谢铭瑄将冯平这段时间锻造的刀剑全送了,冯大师面上点了头,心里却是十分心疼的,在锻造室里闭关了几周,锻打了上百柄刀剑压箱底,这才心安。
至于谢铭瑄,她的生活一如既往,练《谢家刀法》,精进异能,看书,规律的不像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唯一的改变大概是,她开始喜欢看那些母亲留给她的古籍,曾经觉得看不懂的《道德经》、《论语》、《孙子兵法》等,如今因生活简单,有大量的闲暇时间,倒也看得进去了。
水电自由,吃喝无忧的平静的生活过得很快,时间一晃,日历便翻过九月。今年巢市的气温降得很快,至十月末,气温已到了个位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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