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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不过短短三日,已是世殊时异。
梁英哲开车走在中心大街上,显得有些沉默。
谢铭瑄透过后视镜观察他:“想什么呢?”
他笑了笑:“我只是在想,灾变前,我曾无数次开车走过这条街,但没有哪次这么沉重过。”
谢铭瑄这才想起他的事儿,问道:“你家在哪个方向?”
他指了指右前方道:“东北角那边。”
“呦,”谢铭瑄已将金城地图看过千百次,立刻反应过来那是哪儿,笑道,“那不就在政府大楼后面,好地段啊。”
“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梁英哲摇了摇头,“以前那可不是什么政府大楼,是一个国营景点,建得挺气派的,不过现在拆除了。”
“别紧张嘛,”谢铭瑄俯身前向,揉了揉他的肩膀,“今天肯定没机会了,但等我料理完这件事,我一定帮你找到你父母。”
梁英哲将车停在政府大楼门口,长舒了一口气:“先过今天这关吧。”
自灾变后,金城倚靠城墙的天堑,一直以来还算太平,梁家人在城内生活,活着的可能性很高,梁英哲虽然担心,但眼下的事情,显然更为惊险。他和谢铭瑄两个人,要独自进入临时政府的地盘,争取南城自治和会议席位的合法化——事实上,自从进入金城,他就一直处于这种命悬一线的惊险之中。
车门打开,梁英哲穿着件深灰色毛呢大衣下来,他行至后门处,拉开车门,谢铭瑄快速从车中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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