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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走一步算三步的人,提起要见梁英哲的母亲,当然不是随口一说,这事儿她在心里惦记很久,提前在空间中备好了若干补品和一只水头上好的玉镯子,并且为了空出春节的时间,已经忙碌了整整一周。
梁英哲垂眸,沉默了片刻,微笑道:“你说得对,是我疏忽了。”
“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儿为难?”谢铭瑄盯着他的表情,狐疑道,“难道你妈妈不想见我吗?”
“怎么会呢?”他连忙解释,“她很想见你,只是前段时间你太忙了,她怕打扰你而已。”
“年前南城的事情是要多一些,”她展颜一笑,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现在忙完了,我们一起去主城拜访她吧?顺便把她接过来过年,等过完年,如果她觉得城主府住着不自在,再回主城去也行。”
梁英哲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似乎这一刻,他才第一次感受到谢铭瑄对他的心意,这让他的内心感到久违的温暖,无论如何,这都应该是甜蜜的时刻。
“瑄瑄,”他牵起她骨节分明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认真道,“谢谢你为我考虑这么多,我很开心。”
谢铭瑄穿着件酒红色斗篷,胸前斜斜坠着几颗金色铜扣,瞧着喜庆又不失威严,是方景特地为她手工缝制的过年新衣,量体裁衣,穿在身上严丝合缝,别有一番干练飒爽。梁英哲穿着南城医院最简单的白大褂,一红一白,都是身材修长,气质卓然,瞧着分外亮眼。
刚贴好对联的垂花门下,二人头顶挂着年味儿十足的红灯笼,金色的流苏随着微风摆动,看着竟有几分像对刚结婚的小夫妻在互诉衷肠。
这是自南城惊变后,谢梁二人之间少有的温馨时刻,眼神相触,似乎所有该属于热恋期男女的旖旎和暧昧,都在这一刻被唤醒了。
来来往往的保姆们都识趣儿地转过了头,盈盈在院内捂着嘴偷笑,私下里怎么亲密都已经习惯,但当着这么多人,谢铭瑄还是有些不自在,连忙抽回自己的手,带着几分抱怨的口气嗔道:“好啦,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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