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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便踩着小高跟,“蹬蹬蹬”地跑进里屋去了。
梁英哲叹了口气,看向谢铭瑄:“出去谈吧。”
清雅居周围人多眼杂,实在什么适合谈话的地方,最后三人还是回了谢铭瑄的悍马车上,防窥玻璃膜下,隔绝了一切对于他们私生活的窥探。
“我们之间,没必要兜圈子,”谢铭瑄开门见山道,“我希望你能搬回南城,城主府是鲶鱼小队共同的家园,我说过,无论我们的关系如何,你始终是队伍的一员,你向我宣誓过忠诚,我也始终当你是交情过命的朋友——”
她说得太过理性,太过体面,就像二人此时的状态,一个颓废消沉的失意者,一个是意气风发的南城之主,她的每一分从容都像是为了映衬他此刻的失败,梁英哲做了个制止的手势,不想再听下去。
“我不会搬回去的。”他说,“也许对你来说鲶鱼小队的每个人都很重要,但对我来说,留在那里唯一的理由就是你,既然现在我们已经分手,那我选择留在主城照顾我妈,希望你能尊重我的决定。”
“好,”几乎没有犹豫,谢铭瑄话锋一转,立刻说道,“你不想搬回来,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南城医院的职务你已经接下,我也确信你是最适合的人选,作为成年人,我希望你能对自己的选择负责。”
“所以你的目的一开始就是要我继续回去工作,”梁英哲忽然扑哧一声笑了,“刚才说什么让我搬回去……你知道我不会回去,连一句都懒得坚持,不,这不过是你的烟雾弹,你的以退为进!”他抹了把脸,将额头的碎发捋至脑后,额前青筋一跳一跳的,“谢铭瑄,你的谈判技巧,一定要用到我身上吗?我们的感情也是你达成目的手段吗?”
他目光灼灼,明亮的眼神里透着难以抑制的哀伤,谢铭瑄罕见地沉默了。
她当然不认为自己在用什么计谋或手段,她只是在试图解决他们之间的问题,但当梁英哲敏锐地指出她的意图时,她才忽然意识到,她的确在无意识地这样做,在提出让他搬回来的时候,她明确地知道对方不会同意,这只是她的虚晃一枪,她的目的不过就是想让对方继续担任南城医院的院长罢了。
她就是这样的人,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目的,她经常使用各式各样的谈判技巧,对待亲近的人,自然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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