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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如海忽然道:“瑄瑄,邓喻英的事情,我很抱歉,我们是爱人,更是家人,我应该坚定地站在你这边,可如果真要陈家以命抵命,爸定然不会同意,到时弄得人仰马翻,你想推行的廉租房和低保,就很难平安落地了。”
“我明白,”谢铭瑄双目低垂,“我知道这件事让你很为难,也许我不是在生你的气,只是在气我自己……算了,”她抬头深深看了他一眼,侧头靠在他宽厚的肩膀上,“今天不谈金城的事情,我们只当谢铭瑄和周如海。”
周如海笑了:“好。”
他用随身携带的伞|兵|刀片了一块鹿肉下来,喂给一旁的谢铭瑄。
“好吃吗?”
谢铭瑄挑眉:“你也尝尝不就知道了。”
于是他也给自己片了一块扔进嘴里,结果差点吐出来。
“怎么会这样?又腥又柴又没有味儿……不,烤煳了,有点糊味儿。”
谢铭瑄哈哈一笑:“看来咱俩都没什么做饭天赋,以后还是别糟蹋粮食了,带回城给火吻做吧。”
想到他们上次来黑风村时,梁英哲每天洗手做羹汤,谢铭瑄总是大呼好吃,周如海酸溜溜道:“我的手艺肯定是比不了梁医生的。”
大抵是当初看梁谢二人你侬我侬看得心里实在不舒服,可那时候他一个外人,又实在没什么理由发作,如今当了“内人”,便时不时翻出旧账来醋一醋,以解当年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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