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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行冷哼一声:“那你自己跟老爷子说,夏天再办吧!”
这人真是每句话都带着刺儿,谢铭瑄一跟他说话就上火,于是赶紧一锤定音道:“就十二月吧,剩下的你和你哥商量,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说罢她便挥了挥手,转身出了城主府。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周行表情阴鸷地咬了咬下嘴唇。
出了城主府,谢铭瑄自己开着车,独自去了趟监狱。
昏暗的灯光下,隔着层层钢筋,她见到了一张白皙妩媚的漂亮脸蛋儿,在晒不到一丝阳光的地牢里,她似乎变得更加苍白,消瘦的手腕上,腕骨高高拱起,被手铐磨损出几道血印子。
“嗨,”她俯身道,“春莺姑娘,看起来,你过得不太好啊。”
春莺坐在坚硬冰冷的混凝土地板上,冷冷地盯着她:“这不都是拜谢城主所赐吗?”
“拜我所赐?”谢铭瑄哈哈大笑,“真有意思,你们印假|钞,我把你们抓起来,还成我的错了?”
春莺眼神怨毒:“城主这么有本事,为什么不去抓罪魁祸首,而是拿我们这些小喽啰撒气呢?我原本以为你与别人不同,没想到都是一样的欺软怕硬!”
“哦?你说的罪魁祸首是谁?”
春莺翻了个白眼,不耐烦道:“何必明知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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