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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他周如海就来气,咬牙道:“他实在不是个东西,我真没想到他能混道这个份上!”
“我是说,”谢铭瑄身体前倾,深深看着他的眼睛,“你觉得该怎么处置他?”
“我听你的,”周如海道,“这次必须让他长点教训!”
“长点教训?”谢铭瑄失笑,又重复了一次,“长点教训。”
周如海不解:“怎么了?”
“没有,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不多时,卞院长的老婆从屋内走出来,面色凝重道:“城主,少帅。”
谢铭瑄忙问道:“盈盈怎么样了?”
“性命无碍,”她顿了顿道,“但我能多问一句吗?”
“什么?”
“是谁做的?”
“……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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