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卞夫人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见到城主进来,连忙起身问好,谢铭瑄轻声问道:“盈盈怎么样了?”
卞夫人叹了口气道:“现在有生生不息异能,身上的伤痛都能治愈,难医的是心病。”
“心病?”
“都是这个社会强加给她的错误观念,”卞夫人叹了口气道,“发生那样的事情固然令人恶心,但可悲的是,盈盈觉得是自己的错,开始自暴自弃,再加上她知道于浩出了事,更是忧思过重,连口饭都喂不进去。”
谢铭瑄不解道:“她有什么错呢?”
“她觉得自己不该在庆功宴上演唱那首《难忘今宵》,如果她没有出风头,就不会被周行盯上。”
“离谱!”谢铭瑄沉着脸道,“坏人想要作恶,哪里需要那么多理由,周行就是个变态,不拘是什么场合,他只要见到盈盈,便一定会动歪心思!”
想了想又道:“如果我也像她这么想,把周行作恶的原因全部揽到自己身上,认为他强|奸盈盈就是为了报复我关了他的醉梦酒吧,那我就不用活了。”
“城主,”卞夫人解释道,“您的心智不是常人能及的,但盈盈本就是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她受到了非人的虐待和伤害,一时之间走不出来,这在心理学的临床案例中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谢铭瑄眉头紧锁,卞夫人说得当然有理,但她看着盈盈自暴自弃,心中还是气闷不已,她为了她决定发动政变,可她不恨周行,居然在这里怪自己在庆功宴上出风头!
“啊……”
盈盈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谢铭瑄连忙朝卧室看去,她似乎是醒了,把手放在额头上,一下下地敲着。
谢铭瑄连忙走过去道:“盈盈,你怎么样了?头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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