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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城主,我是个军人,毕业后,被分配在巢市驻军中,这是我没有办法的事情,但后来我发现周元帅处事不公,并非明主,而您真刀真枪地带领军队解除了北都丧尸潮的危机,治军纪律严明,赏罚分明,决策果断,所以良禽择木而栖,我不觉得有可耻的,既然做了选择,我便不会后悔,您也应该相信自己的眼光,我不是一个左右横跳,立场不坚定的人——退一万步来说,如果我是一个那样的人,不光政府这碗饭我吃不了,周家军也不会有我的容身之处。”
他虽然不知全貌,但也大概猜得出来,因为周行的事情,谢铭瑄和周家产生了分歧,这次,她要来试探他的立场。
总体来说,谢铭瑄是满意他的回答的,笑了笑道:“可我听说,你和周行的关系很不错,而且,他在新港时,你们没少见面啊。”
她明明在笑,语气温柔,但说出的话,却让李天磊如坠冰窟。
他去见周行时,已经十分小心了,但谢铭瑄从未来过新港,却对新港的一切如数家珍,包括他隐秘的行踪。
虽说此处天高皇帝远,但她对新港的掌控力,实在不容小觑。
他连忙解释道:“城主明鉴!我与周行的确是朋友,灾变前如此,灾变后亦如此,没什么好隐瞒的,但这并不代表,我赞同他的所作所为。”
“这我倒是有所耳闻,据说李将军多次出入醉梦酒吧,但洁身自好,二十五岁了,连个女朋友都没有。”谢铭瑄眨了眨眼,笑道,“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说完她自己哈哈大笑,周如海却只觉得汗流浃背,笑不出来,今天如果不能说清楚和周行之间的关系,那他未必走得出这间落雁居。
他尽量保持轻松的语气道:“怎么会,没有碰到合适的而已,我出入醉梦酒吧,确实是为了去找周行……实不相瞒,您也知道,我在军中过得并不好,只有周行这一个朋友罢了,我不想以为调来新港,便与他疏远了。”
谢铭瑄笑意微敛:“看来你很重视这位朋友。”
“那是自然,”周如海看向谢凌二人,“据我所知,两位城主也是朋友,当初凌城主被李贼挟持,谢城主过五关斩六将,才扳倒李贼,解救了凌城主,比起两位城主之间的友谊,我与周行,大概只能算是酒肉朋友而已。”
“你将你与周行之间的情谊,与我和凌城主的情谊做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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