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走吧,我带你去见个人,他跟你说铠甲的事情。”
谢铭瑄说着走出了屋子,来到东厢房外,窗玻璃上隐约还透着光亮。她敲了敲门:“冯叔,您睡了吗?”
“还没。”房门很快被打开,冯平仍穿着工作时的衣服,看样子又在研究他的锻造工艺,“怎么了?”
“您上次不是说,想给我们每人做套盔甲,但苦于不通针线,一直没做起来嘛?”谢铭瑄拉过身旁的女人道,“我请来了一位裁缝大姐,她的手很巧,需要怎么缝制,您跟她讲就行。”
“我还正在想这事儿呢,你之前给我的秃鹫皮刀枪不入,做内甲再合适不过了,”冯叔将手在工作服上擦了擦,伸手与女人握了一下,“怎么称呼您?”
“我叫方景,您叫我小方就行。”
谢铭瑄道:“那这事儿你们商量着办吧,我明天一早去新港,又是外行一个,就不掺和了。”
冯叔挑眉:“你明天要去新港?”
“哎哟,”谢铭瑄揉了揉眉心,“忙昏头,忘记和您报备了。”
进入金城之后一直在见各式各样的人,几乎没有停过,此时已是深夜,她神色难掩疲倦,冯平也不好再苛责她,无奈道:“我知道了,你先去休息吧。”
“就知道您最疼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