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邱雨的原因，整个过程十分顺利。

        拿到他身份证那一刻开始，苏不语心里面松了一口气。

        “恭喜你，拥有了在人类世界生活的身份凭证，要记得，好好做人。”

        凌渊低头，看着苏不语手上的那一张卡片。

        他刚刚已经了解了这个卡片对人类来说有多么重要。

        苏不语帮那小白豚办了一件大事儿，结果她拿这么重要的人情，为他办身份证。

        “谢谢。”

        虽然说的好像很理直气壮，但是能从他嘴里面听到这两个字，苏不语还是感觉很新奇的。

        这鱼……在某些事情上，还怪讲礼貌的。

        她眨眨眼，说了一声：“不客气，以后咱们合作愉快。”

        凌渊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几秒，出声道：“你的斜后方，有人在拿着手机，拍你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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