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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虞老师来了。”姜鹤道:“要不然这大半日的生日时间我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虞苏时笑笑,“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姜鹤反问他想不想在这里玩几天,“滇城的很多景点还是很不错的,这一段时间客户带我们几个人转了好些地方,有一个老字号鲜花饼很好吃。”
“不想。”虞苏时摇头,这会儿他才感觉到嗓子有些刺痛,“我只有一个月的假期,只想回南盂岛待着。”
事实上,以后的每一个假期,他都只想回南盂岛待着,和爱的人。
“不赏花了?”
“不赏了,看看人就够了。”
下午三点十分,飞机从滇城机场起飞,五点四十落地鹭屿。
姜鹤的白茶品牌受到不小关注后,南盂岛连接沿海城市的经济通路有了起色,最直观的改变是鹭屿港口到南盂岛码头新增了两班航次,其中一班是末班船,增加航次后,末班船由原先的下午五点变为晚上七点。
虞苏时和姜鹤从机场出来最终抵达港口时正好赶上晚七点的末班船,到家也才刚过八点。
入夜后,凸月悬于西方贡献着微弱的光亮,岛上一如一年多前那般漆黑,海浪冲刷崖壁的间奏也宛如昨夜刚听过似的,唯一可能变化的,环岛线上的路灯大概换过,有几盏特别亮。
门开进入昏暗的院子,一股清雅的香率先钻进鼻孔,而后是一道“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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