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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楠星啧了一声,语调轻松:“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前任,哪天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就死翘翘了。”
她欠揍的继续问:“严不严重啊?严重的话,哪天的葬礼记得通知我参加。”
陈江洲嗓音冷冷地回:“你放心。”
“怎么会忘记请你呢。”他从裤兜里拿出某牌子的烟,动作带着熟稔,冷白修长的手指夹着,问:“带打火机了吗?”
他什么时候学会吸烟了。
李楠星依旧一无所知。
但她是没有资格质问的。
李楠星顿了一下,“没有。”
漆黑的眼睛映出她的身形,单薄的,低垂着头,头发乱糟糟的。
陈江洲身子慵懒的往后座靠,把没点燃的烟放在桌子上,垂下眼,嗓音轻飘飘的,“很久之前的事了。”
他在回答之前的那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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