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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无恙低头,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透着点蔫。
脚尖互相踢了踢,决定还是先不问了。
裴家错综复杂的,万一再触到谁的霉头,更麻烦了。
给自己找好了理由不单独和裴晏说话,她立马又精神起来。
“哎!”
安无恙正出神,突然听见背后一声叹气,好在她心理素质强,否则非得被吓得给对方一个回旋踢。
她侧过身,就看见温以言一屁股坐在最上面那节台阶上。
温以言应该是刚洗过澡,轧眼的银色发尾还滴着水。
安无恙看着他比刚刚陷入纠结的自己还蔫吧,迈步上去,问他:“怎么了?挨说了?”
他们俩今天分开训练的,安无恙做体能训练,温以言去开二冲程卡丁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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