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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头正盛,他西装革履,有些闷热,但这时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裴慎之很久没有觉得这么烦躁了,他低头点烟的时候,牵动嘴角的伤。
他抬起手,拇指按了按。
忽然嗤笑一声。
这小狐狸牙尖嘴利的,还真舍得下狠劲儿咬他。
他顺势解开领口的两颗扣子,又深深吸了口烟,尼古丁产生的兴奋感让他的郁闷烦躁短暂被压制。
裴慎之想不明白,已经破例告诉了田沁他这场联姻只是逢场作戏,她为什么还那么激动?
闹分手?
想到这,裴慎之微微眯起一双狐狸眼,原本柔和的面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并不需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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