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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上同学,除了萧逸和唐永宁,全部喜提作业大礼包,整个学堂愁云惨雾。
孙德才还不甘心,冲着萧逸嚷嚷:“萧逸,定是你去告的状,不然夫子不会来的那么快,裴公子,是萧逸害你罚抄的。”
唐永宁不悦的放下书:“夫子是我叫来的,裴远,你不会蠢到让孙德才这个蠢材忽悠两次,给他当枪使吧。”
裴远挠了挠头,恍然大悟,真是气死人,自己竟然被孙德才给戏耍了,他走过去,攀着孙德才的肩膀,笑容满面的说:“德才,下学堂的时候等着我,我给你送给礼物。”
裴远从来没有这么和气的跟自己说话,孙德才心里直发毛,可点醒他的是唐太师的孙子,孙德才不敢招惹他。
下学堂的时候,裴远果然等着孙德才,让他在众人的必经之路学了半天狗叫,还当众表演了吃骨头,引的大家纷纷侧目。
最后,裴远丢了一锭银子给他,踩着他的后背说:“狗就该有狗的样子,可以狗仗人势,大前晚别想着替主人拿主意,滚!”
孙德才本就因为出生不好心里自卑,本以为攀上裴远会让人高看一眼,没想到现在成了全书院的笑话,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一条狗了。
“这人真是连狗都不如,读书人的脸都被他丢尽了。”
“以后可不能跟这样的人玩儿。”
大家躲瘟疫似的避开他,孙德才心里憋屈,坐在地上久久没有起身,他爹周全来接他时,没发现儿子鼻青脸肿,眼泪汪汪,倒是先看见了地上那锭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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