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月，你手里那张照片，把它烧掉。”

        前者愣了一下。

        和章玉狸不一样，因为没有墓碑，所以照片一直被辛月紧紧攥在手里。

        乔颂记得，很久以前，黎渊和小石头时候的她讲故事，说过很多她感兴趣的，关于地府啊，地狱，以及全世界古往今来关于死亡的各种传说，有一段话，那时候的小石头并不理解。

        现在她大概懂了一点。

        “一个人类完整的死亡应该分为三个过程，生物学上的死亡，葬礼上宣告的死亡，和亲友心目中的死亡。”

        “辛月，把照片烧了，让他的灵魂飞起来，这是温昊谦自己的选择。”

        温辛月慢慢抬头，眼睛瞪大，一滴眼泪从眼眶里滑了出来，砸在了手上的照片里。

        乔颂那句话不光是送给辛月的，好像也是说给棺材里面的人听的，温昊谦的棺材开始变得透明，辛月终于最后下定决心把照片放在了棺材上。

        白色的光，从照片的一角烧了起来，随后灼烧整具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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