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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一滴泪,两滴泪……
此刻,傅晚的眼泪如同带着重力感是晶莹剔透的水晶珠般一颗一颗掉在火红的床单上,晕出的污渍如同带着傲骨的凛冬红梅,可怜却又晦暗不明。
“我什么时候才能好……”
“这个我需要去问问医生。”女佣看着傅晚痛哭的样子连忙拿过了手帕,“傅小姐,您别哭……这个对身体没有什么伤害的,只是少主发了脾气,所以才……他也很自责的,手都伤了……”
女佣话音落下,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直到走到了房门前,裴斯辰才停下了脚步,在看到了傅晚那安然无恙的容颜后他便松了一口气,可眼里的愧疚却如滔滔江水般绵绵不绝,连浪花都是不安的水墨色。
“去准备早餐。”
“是……少主。”
几个女佣相继离开,偌大又奢华的卧室寂静一片,除了傅晚眼泪掉在床单那极小的声音外,再没有什么声响。
良久,裴斯辰抬起脚步走到了床边,他手掌稍抬想去轻抚傅晚的发丝,可最终却悬空在半空之中始终没有落下。或许,他已经害怕尝到被拒绝的苦味。
“傅晚。”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沙哑感,他双眸情绪似湮灭不安破晓般泛着曙光,可最终却被一片含着心疼的薄雾掩盖。“等你好了,我就放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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