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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晚。”
“别嫁人。”
这一瞬,跪在傅晚身侧的裴斯辰无疑是最卑微的乞怜者,他冷唇轻启所出的一字一句都带着恳求意味,他小心翼翼的歉意与傅晚明目张胆的不原谅形成昼夜极端。
“不嫁人?”
“我凭什么听你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
傅晚红唇轻启,她故作轻松地将手插入了风衣口袋中,眸中尽是与凛冽寒风融为一体的决绝,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说这些狠话时眼眶会泛酸……
“只要你敢。”
“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卑微到泥泞之中的是裴斯辰的态度,但从来都不是他的本性!“我是什么鬼样子,你傅晚最清楚。”
傅晚对于他这些不痛不痒的狠话只是嗤笑了一声,她攥着手中的雨伞向前走了几步,又回眸注视着裴斯辰被暴雨洗礼的这狼狈模样。
她知道,今天裴斯辰是因为她才跪在这里受这份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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