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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院中,阮清欢强撑着吃了些早点,吩咐夏莲:“今日,就算天塌下来,都不准叫我起床。”
夏莲瞧着少夫人魂不附体的样子,哭笑不得:“知道了知道了,大人走时已经叮嘱过了,定要让少夫人睡到自然醒。”
房门关上,阮清欢很快便睡着了。
别苑没什么活计,想着少夫人左右在睡觉,夏莲就想去井边将衣裳洗了。
孟素秋来到别院,陈婆敲开院门,守门的是佟七,年过七旬,从前便在相府当职,后来年纪大了,便送到这里养老。
此人什么都好,就是耳朵不受用。
陈婆问了他两遍,昨晚是谁和相爷来此过的夜,他却回答:“院子干净,他天天打扫。”
这驴唇对不上马嘴的对话,将孟素秋急冒烟了:“行了,别问了,咱们自己过去看看。”
进了后院,很快来到东院正房。
瞧着院门口洒的不少水渍,若只是简单洗漱,怕用不了这么多。
孟素秋脸色难看,朝着陈婆使个眼色,虽说和那日抓柳月如不是一个院子,但陈婆的气势却是一模一样的,上前一把推开房门,门页撞到墙上“嘭”的一声。
睡得迷迷糊糊的阮清欢被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动作太快,身上简衣的带子一松,露出半个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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