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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
就知道她无事献殷勤,必有所求,却没想到,只是为了做工。
魏明溪被鹤安一喝,本就委屈受伤的眼泪瞬间落下来,骨子里的倔强也涌了出来:“我没有胡闹,我就想做自己想做的事,这有什么错?”
鹤安正要发火,被阮清欢拉住,有些事,她还是要和魏明溪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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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了客房的院子,魏明溪哭得越发伤心,边哭边抱怨:“表哥以前从未这样凶过我,他现在有了夫人,就不再心疼我这个表妹了。”
魏明溪不明白,她想留在京城,这有什么错?
如果这个时候回荆县去,爹娘只怕再不会让她来此了。
阮清欢也不劝,任由她哭,直到进房后落了坐,才开口道:“明溪,你真的是单纯想留在京城?”
此话一出,魏明溪当即不哭了,眼神闪烁间不太敢看阮清欢。
这样的小动作又怎么可能瞒得过阮清欢,开门见山道:“是为了清舟?”
魏明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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