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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点了壶好茶便开始闲聊起来,楚离问出憋了一路的问题:“那个魏明溪是怎么回事,之前还同你争风吃醋的,怎么就突然嫂嫂长,嫂嫂短了起来?”
“她可能是想开了吧。”阮清欢轻描淡写的将此事带过:“听说你回府后,国公大人就请了三位先生,教你女红诗书和琴艺,进展如何?”
提到这茬,楚离脸色一暗:“别提了,这三位师傅实在太无聊了,每天从早到晚说个不停,一大堆的大道理,无非就是教我做个以夫为天的女子。”
以夫为天,阮清欢忍不住笑出来:“这对你来说,有点难啊。”
“可不嘛,所以我就想了各种办法,将师傅们都气走了。”
这倒像是她能干出的事。
两人聊了许久,楚离想到正事:“九月初十,表姐要办场府宴,让我告诉你一声,一定要同大人一块去,借此,我们还能好好说说话。”
阮清欢想了想,点头应下。
初十,到那时,阮家应该分完家了。
本想问问楚离和季凌川的事,她却总吞吞吐吐的不愿多说,阮清欢见状不好刨根问底,只得转了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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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兆府大牢中,被关了近一月的曲元承蓬头垢面的靠在墙上,近段时间,用刑的次数少了,给的饭也少了,求生的本能让他渴望能快些被放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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