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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做笔录的时候,她甚至将曲家早前私贩烟土的事都说了,如此一来,就算他不死,只怕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出得来。
柳月如的笑在这光晕昏黄的房间里,如同鬼魅一般盛开着,旁边的丫鬟都不由得心里发怵:“夫人,时候不早了,上床歇着吧。”
柳月如看了看沙漏,点头道:“你今日去西院的偏房睡吧,我不叫你,不要过来。”
丫鬟心领神会,夫人这样吩咐,说明那人今晚要来。
房门关上,柳月如起身更衣,只着件丝薄的简衣,衣领半开,透着几分勾人的风情。
没过多久,房门开了,一个男人走了进来,没惊动下人,可见是从暗处潜进来的,寡妇门庭,自要掩人耳目。
柳月如非但不怕,还起身迎上前去:“裴公子明日便要大婚了,奴家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正因此,本将更该来看看你呀。”裴冲本已告假,闲着无聊才到营中转了转,至于柳月如这儿,他今日自要走上一趟,与她好好说说明日的计划。
柳月如伸手扯住他的腰带,微微用力便开了,长衫一松,露出精壮的胸膛来。
裴冲对柳月如这样的女人本没什么兴趣,但好在她恨鹤安,更恨阮家,如此倒也有些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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