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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敛眉:“剩下的一万五千两银子,不是祖父给我添的嫁妆吗?”
“是啊,我也说过了,可她死活不信,就说我们诓骗她。“说着便进了花厅,下人送上茶点,从外面匆匆赶回来的阮承富一脸笑意:“哎呀,今早出门时我就着急,没想到还是回晚了。”
阮清欢看了眼母亲,她以为父亲是住到了叶芳那里,神色不大友善。
周云芝解释:“近来都是你爹带着清舟打理生意。”
阮承富闻言嘿嘿笑了两声,知道女儿对自己有偏见,也不好解释。
周云芝将话题拉了回来:“其实,多添些嫁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本是同意了的,毕竟晓月是阮家人,是你祖母不愿意,说到底,是不看好这门亲事。”
阮清欢疑惑:“为何?”
周云芝摇了摇头,有些话,她不能说,倒是阮承富开了口:“还不是因为坊间那些谣传,两人私会在前,订亲在后,这成了你祖母的心病,觉得姓裴的不太可靠。”
阮清欢:“……”
这事不假,原书中,阮晓月自以为比阮清欢强,寻到了真爱,不顾世俗礼教同裴冲苟合,直到大半年后,在阮清欢被休出相府时,裴家才将她迎娶进门。
那时的阮家已经没了相府的依靠,后来柳月如成了二皇子的妾室,这一桩桩,一件件好似早早定下的阴谋,原主却深陷其中而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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