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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华流转,清白的光洒在院中,却依旧看不清他那张被乱发遮挡的脸。
季凌川皱眉,这人肩膀塌陷,腿曾断过,弯着的腰也直不起来,看人时只能仰起头。
这伤绝不可能是意外,明明就是被人打的,且是下了死手。
鹤安:“你是裴展?”
那人闻言,伸手将头发撩起后仰起头来,那一脸脏污之下,依稀可见他的模样,鹤安眸子微缩。
季凌川当下惊讶道:“卧槽,你不是身染重病死了吗,怎么搞成这样?”
裴家祖上都是武将出身,大房的人并不善武,所以季凌川的父亲,便给裴展在兵部安排了一个录入兵器的活,两人早前倒是偶有碰面。
如今,一个身染重病,且死了快一年的人出现在眼前,要说一点不震惊是假的。
“季凌军,裴展与父亲,有天大的冤屈啊。”裴展吃力的向季凌川叩头,被他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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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欢在家中一直守到半夜,终于等到了回来的鹤安,这都过了子时,见她还没睡,鹤安敛眉:“夫人为何还不睡?”
“人找到了吗?”事关裴家,阮清欢有种不好的预感,不管怎么说,裴阮两家有姻亲,虽分字了家,但关系却没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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