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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徐姑娘呢?”回来没见清舟,阮清欢才有这么一问,上回因为裴展的事,她还没来得及问问弟弟和徐姑娘的事。
周云芝摇头:“可别说了,这徐姑娘的性子和清舟有一拼,早前我总抓不到清舟的影子,如今一样抓不到徐姑娘的影子。”
“这些天呐,早上叫她吃饭时,她不在,晚上回来又偷偷躲到厨房找吃的,有一回,厨房的胖嫂半夜要去给你祖母熬安睡的药,结果一进门差点没被她给吓死。”
阮老太太闻言,也笑着轻轻摇头,这丫头不愧是清舟师傅的女儿,两人相似之处还真不少。
起初大家有些不适应,过了两天,反倒觉得有这么个姑娘,府上热闹了许多。
“那清舟有没有说,两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阮老太太摇头:“没听你娘说嘛,人都抓不到影子,想问都无从下嘴,清舟这孩子,说到底是该成个家了,不然总是一副长不大的性子,什么时候是个头?”
阮清欢今日本就是为着两人的事来的,没想到竟扑了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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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举考试到了最后一轮,情势变得越发激烈。
六组对手之中,最后只能剩下三个,阮清舟站在最后一组,眼神上下左右的乱晃,就是不往鹤安的方向看。
这次参加武举,是他琢磨了许久的决定,知道爹娘一定不会同意,只能自作主张先报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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