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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当年下官主要负责查验兵器,有一日,裴冲顾意将我引开半个时辰,当时,我并未多想,可那晚夜里,我与其他官员调了班,便又往兵器库巡查了一遍,发现了异常。”
“那日送来的兵器足足有一千柄之多,当中有大半都是劣品,兵器属重地,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而那日,除了运送兵器的士兵外,只有裴冲进去过。”
“也是他利用我的职务之便,干下的这事。”
皇上:“你如何确定,就是他干的?”
裴展痛苦摇头:“是他亲口承认的,而下官,也正是因为发现此事,害得父亲受牵连被裴冲害死,我也被打至重伤扔下京郊悬崖。”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个本子:“这是出事前,下官从裴冲书房偷出来的,全是他私挪官银和调换兵器的证据。”
对峙到此,太子微微闭眼,睁开后往辰王看了眼。
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故作镇定,但负于身后的手已经暴露了他的紧张。
看了本子上的记载,的确是一笔笔官银和兵器的去向,而这些银子,多数流入了卢城。
皇上不由联想起私兵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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